1 - 那天追逐了一整天的浪,从高处眺望,天边泛着光,倒影在海平面上,从远方来追浪的浪人在海里等着;后来徒步越过山丘和椰子树,到达一处未知海湾,惊喜,浪拍打至沙丘上,能明显感觉到大地在震动。在凌乱的风中等待了两个小时,寒风瑟瑟,捕捉到几张镜头,天黑了,美极了。于海南高尔夫浪点。
2 - 台风天登陆,沙滩关闭,在海边看浪的年轻浪人。2017年,西冲沙滩。
3 - 建豪。在广东惠东的家中。
4 - Eko(左):因为冲浪对自然条件有要求,必须要在海附近,所以冲浪像一个圆点,随后发生的所有生活的转变(例如住在海边,非城市化生活方式等)都像是围着这个原点甩出离心力的作用一样顺其自然的发生了,然后仔细一想,原来真的是过上了另外一种生活方式了。于后花园秘密浪点。
5 - 清晨的南燕湾。
6 -可乐。
7 - 可乐:冲浪让自己得到的自我满足的阈值变得容易了。当然冲浪只是一个非常好的出口,并不能解决所有的问题,所以我并没有觉得这件事是一种强烈仪式感的信念,它只是单纯的给我带来快乐,我依赖这样的快乐。这种方式一定是合适我自己的。
8 - 阿乐和安仔,于南燕湾。阿乐和安仔,常驻深圳西冲,冬天来海南的冲浪俱乐部做教练工作,闲时他们会去不同的浪点找浪冲。在本地镇上买了三轮车,并请师傅焊接了可以装2米长板的铁架。
9 - 木木,成都人,十一岁。“我在汕头比赛得了第一名,这几天脚崴了没有下水很无聊。”他说,“冲浪很好玩呀。我冲得还行吧,得谦虚点,汕头比赛拿了第一也不算什么,得拿世界第一。”如今,木木的爸爸李哥也在海南,陪着孩子一起冲浪。
10 - 阿喜在西冲沙滩。
11 - 2017年,西冲沙滩上的自由浪人。这是我来西冲的第一个“据点”,湖南人阿杰开的俱乐部,冲完浪之后,大家就会坐在一起聊聊今天的浪。
12 - Shan刚下摩托车。她是loop冲浪俱乐部主理人,在广东和海南两地经营冲浪俱乐部和发展冲浪文化。
13 - 高尔夫浪点旁停着的越野摩托车,小伙子们每天骑着摩托车出来冲浪。
14 - 欧若莹:一开始能自己慢慢追上浪后,就越来越上头,甚至定居了在海边。做了冲浪教练后,忙起来连浪都不想冲了,可能工作和兴趣混在一起,多少有影响吧。会慢慢找平衡点,调整心态和频率,重新找回刚开始冲浪的热情。
15 - 浪上的快乐。
16 - 歪爆。
17 - 月升后的回家浪。
18 - 白菜。
19 - 马健,天津人。在兴隆镇新租的家里整理花园。
20 - Eko在准备下午茶。
21 - 阿乐,罗非鱼,和Cindy。两年前认识阿乐的时候他还是单身,我们经常去他的单身公寓玩耍,墙上挂着两个电视屏幕,一个放冲浪视频,一个打游戏。他说,这两年西冲沙滩关闭,自己的厂牌All Day Surfing还是坚持了下来。他想做自己真正喜欢的,不要过多的对外妥协。这两年对他来说最大的收获,是组建了家庭。
22 -家伟,山海浪人主理人。他正在把游客用完的烟花用三轮车运走。
23 - 山海浪人的垃圾桶。
24 - 台风天后。
25 -阿斌正在他的俱乐部里。
26 - 台风天后的西冲沙滩。
27 -CC&铁人。在他们的冲浪板中,有一张台湾凤梨牌的纯手工冲浪板,上面印着“兴隆”&“佳乐水”,佳乐水是台湾南部的浪点,兴隆是海南岛的咖啡第一镇,听铁人说,他和cc一开始喜欢上冲浪是因为台湾的冲浪文化,从深圳到台湾,从夏威夷到海南岛,他们觉得冲浪就应该是游牧式的行走,这样的方式更随机更冒险,这样的方式才能带着他们真正地理解冲浪以及各地的文化。这张冲浪板某种程度上像是承载着他们的生活态度,现在他们定居在海南岛的兴隆镇,俱乐部名为打浪俱乐部
28 - 马丁,台湾人。2013年搬到大陆,一直在海边居住。
29 -峰哥,兴隆镇本味咖啡老板。他的咖啡厅每天都是冲完浪或者正要去冲浪的浪人。
30 - 冲完早浪的杰妮和盛雨正准备回家休息。
31 -西冲沙滩。
32 - 杨雪,第九个月孕期。
33 - 东冲村中的涂鸦。
34 - 西冲村的滑板场。
35 - 西冲沙滩于2018年的山竹台风后关闭。因为要清理海上垃圾,这几年,浪人都是偷偷的下海冲浪。西冲沙滩于2020年十一重新开放。
36 - 阿mo的帐篷。
37 - 阿mo。
38 - 海南新潭湾。新潭湾曾是“秘密浪点”,有浪人说,社群中应该保守秘密浪点的纯碎,不宣传不乱带人。仅仅从2020年冬天到2021年春天,我再去拜访时候,这个曾经的“秘密浪点”已经开始发展起来了至少两家冲浪俱乐部。
39 - 日落时分。
40 - 石梅湾的一道浪。